由著凌晨兩點鐘電台放送喜慶的過年歌當背景音樂
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只是慣性的熬夜 實際上我很認真地想要為大年初一守歲
終於啊剛剛滾上來打一篇文才發現痞客邦的手機行動管家更新使用了
不能隨手通過手機app發布文章的日子裡我究竟流失了多少記不久的盲寫(盲寫乃寫在腦袋裡的文
我們於是長成了不解釋就不能若無其事繼續過活的年紀
在將醒的午睡裡 躺在不開燈與拉上窗簾的客廳
以為片刻已經變成了永恆的黑白
想想現在 再想想將來
除夕夜飯很久不再只有我們一家幾個人過
於是我發現我不喜歡應酬 可是我不想尷尬 所以我喜歡笑
正如我在宿舍無人時轟炸過一整個My Astro系列的新年歌
我喜歡喜氣洋洋的氣息
但我頗為抗拒過年前人潮洶湧的早上菜市場
我也並不是本來就這麼嬌生慣養的
把我丟到野外後我照樣能活
只是不停埋怨
會為本命操心
但後來的故事在他們打破世俗真正走到一起時就不再是說給我們聽的了
他們何時將完完全全淡出我們的牽掛
到時候會不會全世界發了瘋似地尋著他們卻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因為無法參與而失落
所以
時光帶給我們最可怕的
便是越來越需要解釋才能明白的年紀以及
你再也無法參與的某些你曾經習慣了追隨的事情
回家時因為鼻子對灰塵和冷空氣的敏感
必須穿上冬令營外套
這是只有在家才會這麼做的事
我於是很害怕 身子這樣脆弱未來還怎能怎麼辦了
我幾天回來用掉的紙巾比我們家一個月沒我在的時候用的還要多出一倍
有一個文件夾裝滿了打印機吐在紙上黑溜溜的字
打印屬於另一個人的文字時電源被切斷了
紙卡住了
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只能等下次醒來再弄
被吃掉的紙就好像被機遇捉著走不掉的自己
沒有人能將你從你原來的地方拉回出來
而你明明離出口已經不遠
羊年啊
很快很多事情就會變得不容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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